Nalsi:索书号能找到就行,很复杂的索书号其实只是在浪费编目员和读者的时间。在纸本书利用逐渐减退的时代,图书馆需要更好的书架呈现方式。
刘建*:编目的目的是在有序管理图书等
文献资源的同时,使用户利用这些文献资源更为便捷。新信息时代下,编目应该从更多的角度揭示资源,以便用户在不同角度查找信息都得到积极的回应。对电子文献同样有多角度揭示的要求。在多角度揭示的基础上才能逐步实现更为多元的信息呈现和利用。
许继*:揭示好才能组织好。
刘建*:揭示是图书馆的核心竞争力,所以可以在揭示方面多下功夫。
Nalsi:索书号体现的是很传统的图书馆工作逻辑:怎么把印刷本图书有序的排列在书架上。在当前的环境里,印刷本、书架、有序所有这些陈述都不是没有问题的了。
只有到‘没有人用纸本书’的时候,传统的图书馆工作才会改变。现在图书馆编目工作已经受到足够的冲击,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纸本书的需求越来越少了。另外,图书馆在电子资源的metadata方面做的还很糟糕。麦子:同意,纸本是越用越少,说难听的,现在就是等一些老人退休了。即使不退休,他们第一次要求纸本书,我们回答说,这书图书馆已经有电子版,我们不能再买本复本。第二次要求,还是拒绝,到了第三次,他们也就不会再要求了。形势比人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麦子:话要说过来,索书号里的逻辑性和严谨的设计,的确也是传统
图书馆管理中,很经典的部分。我有一句比较难听的话,从上面看,国内的这种很基本的东西都没有做好(美国现在已经开始放弃这种东西了),因为没有做好,往往也就没法体会人家的精妙之处,于是任其外包。也没有什么可惜的,反正大家都差不多。
Nalsi:我倒是觉得在美国情况没这么糟。这一部分的设计还是会被延续到未来的metadata标准的设计中的,虽然可能是简化而且更加适应时代的,无论认为这是一件好事或是坏事。
许继*:编目、分类是不可能消亡,消亡的是图书馆编目,因为给你你不做好。
Nalsi:但是另一方面,图书馆也有机会(而且实际上正在参与)更大的网络社区设计metadata标准的工作。当然国内的困难恐怕更大一点。
东北-*:如果只为了知道书放在哪里,索书号怎么取并不重要。
麦子:事实是,我们现在对相同的索书号也不计较了,但过去这是绝对不可以的,花很多时间索书号和已有的书是不是重合。
东北-*:传统的索书号还有另一层意义:把同类书集中在一个区域。在漫步书库时可以集中浏览群书挑选。
麦子:同类书?那太广了吧。
东北-*:比如我们医学馆,通过索书号,把内科学的(R5)书放在D区,把外科学放到F区。如果不用索书号,内科学的书,有可能随机放到好几个区。
东北-*:索书号起着排架的作用了,读者通过电脑找出书的位置,且精准知道要看什么书的情况下,直接找出这本书就行。
Nalsi:不过我想这件事已经没有过去有意义了,而且可能有更有趣、更吸引人(等等)的方法来做。
东北-*:如果想浏览一类书,从中泛选,集中在一个区域,能少跑来转去。
在河之洲:同类集中是方便读者。有时借书时顺便浏览反而能找到更合心意的或更新的。
东北-*:所以我们现在对索书号的使用还保持过去的严谨,我不太赞同把钱花到RFID上。
Nalsi:其实无论是
大学图书馆还是
公共图书馆,索书号的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索书号所根据的分类法其实在很大程度上不能满足用户的需求(在各种意义上)。一个很经典的案例是一个公共图书馆的用户可能想要在同一区看到所有和去某地旅游有关的资源,比如对于当地的景点的介绍、交通、健康相关的信息(还有很多可能有关的资源,比如关于某地的文学),等等。这样的需求还有很多,这些都是传统的分类法按照概念的大类分是没办法做到的。
在河之洲:还有可能同样的书不同编目员的理解会放在不同的类,有的书还确实是跨学科,多分类号也是可以。普通情况下我们可以保留三个,以一个为主,另两个也是可以检索到。
Nalsi:传统图书馆的编目实践就是有很多问题,而且其中很多问题不是靠提高编目员水平就能解决的,是这个体系自身的问题,比如试图用一种世界观来统领一切馆藏资源,以及一本书(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只属于一个位置。这些问题都是需要用更有创造性的思维和体系才能解决的。我其实觉得这个领域可以做的事情非常多,人们也开始尝试了很多事情,比如使用更简化更符合本地社区的分类法尝试,或者使用更无序的哲学来处理图书馆的资源等。
许继*:做主题分馆,比如找思政类的的书放在一个地方。找亲子教育方面的各种书放在一个地方等等。
在河之洲:多分馆的话,架位再怎么调也必定有一些是在别处啊。
Nalsi:其实国内的很多少儿馆都是这么做的。
许继*:馆里根据各个馆读者或者客观需求搞主题分馆,目前只能小范围搞。
在河之洲:如果论到同一城市的不同大学馆合作,也得跑来跑去。我觉得读者们已经有相当强的心理承受力了,馆际互借很忙。
许继*:心理承受力是和他对这本书的需求有关系的。假如这本书关系到毕业论文的完成。心理承受力肯定不一般。从上海到北京跑一趟也是可能的。
在河之洲:从国外到国内到处托人都有,特别是会议录类的文献,有个同学曾经动员了所有同学好友从美洲找到大洋洲,后来在一个台湾校友的导师那儿找到了。
在河之洲:如果有1960年的馆藏,排架就很费时费力,而且有些老书使圕人堂周讯(总第53期 20150505)- 19 -用率实在太低又确实有价值,如果还跟新书放在一起排架也不太好。
东北-*:调架每年都做,工作量化整为零就不是事了,可以根据流通统计定期调架。
麦子:所以要剔旧。
在河之洲:量太大了,以前经常全馆总动员来调架。
东北-*:中国为了藏书数字,现在很少剔旧了,我们有
基藏书库。
麦子:我们
书库管理主要是做这个的。